第(2/3)页 最近的他很忙,非常忙的那种忙。 裁军是头等大事,这是官家亲自交待给他的,他务必要办好。 不然的话,他屁股底下的位子怕是坐不稳。 但是,兴学一事,丁谓也想掺和一手。 悠悠之口是指谁? 不是指天下的老百姓,指的是读书人! 话语权,掌握在读书人的手中。 毫不夸张的说,谁能把兴学之事办好,几乎等于披上了一层不败金身。 名留青史的那种!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丁谓很清楚他的名声并不好。 倘若能把兴学的功劳,揽在自家头上,届时舆论定然会倒转,天底下的读书人,都会承他的情。 当然,论功劳他只能排第二! 第一,永远是官家的。 且不说兴学是不是官家提的,哪怕不是,功劳最大也是官家。 为官之道和后世的职场是相通的,有了功劳肯定是领导先领,若是犯了错,锅定然是下属接着。 夜,愈发的深沉。 伏桉许久,丁谓伸了个懒腰,揉了揉发酸的眼睛。 亥时了? 目光瞥到一旁的漏刻,丁谓勐然一惊。 不知不觉,他已经写了一个时辰的札子。 不写了! 丁谓站起身来,在书房内慢慢的走动了几个来回。 不多时,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政务。 算算日子,距离官家御垂拱殿,越来越近了。 其实,早在那日廷议时,丁谓心中就有一个念头。 官家亲御垂拱殿,是不是代表着一个时代的结束? 天禧年间,先帝一直断断续续的病着,太后由此慢慢的掌握了朝政大权。 先帝龙驭上宾之后,根据遗诏,太后本该垂帘听政的,起初,事情确实是这样。 但忽然间,宫内的局势就发生了变化。 太后那样的强人,竟然主动退了。 这很不可思议! 直到今日,丁谓仍然没弄清楚其中的原因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