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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素君听说红鹊要过来跟女儿作伴,高兴得紧,“你来就好了,不然这丫头总缠着我。”
时安雪也破涕为笑,“红鹊姐姐当真过来陪我?”
红鹊逗她,“那你欢迎我吗?我来了,要跟你抢大白的。”
时安雪嗔了她一眼,“说得好像你不来就不抢大白似的,它总往你那儿跑。”
红鹊笑,“大白是自来熟,不止跑我那,还特别亲近夫人。对了,连卓大人的师父夜寻先生,它也亲近。”
她说这话时,当然不知自己其实已经触摸到真相。在座的人听了也只当大白自来熟,对谁都亲近。
如此,红鹊带着姐姐沐桑住进了时安雪的院子里,顿时就热闹起来。
有人帮着打理大白小白的吃喝拉撒,时安雪轻松多了。
她母亲说到做到,让她自己打理,就真不给她派任何丫鬟帮忙侍候。还下了禁令,若是有丫鬟阳奉阴违的,有帮忙打掩护的,通通撵出去。
这些日子,时安雪那双手都冻出了红疮,倒也不敢喊疼喊痒。
自己带回来的狗,含着泪也要养好。
红鹊是带着任务来的。七日洗一次的药浴,今日必须进行,否则黑毛要显形了。
红鹊自然不知,只当是治伤的药浴。
夜宝儿在红鹊手里很乖,洗澡时站在药浴大桶里一动不动,叫伸前爪就伸前爪,叫抬后腿就抬后腿。
红鹊是主力,时安雪和沐桑在一旁帮忙。姑娘们很是和谐。
爱哭鼻子的时安雪也不哭了,咯咯的笑声和狗叫声在院子里荡漾。
晚上,于素君没女儿缠着,早早就上了床,准备歇了。她近日作画累,整日绵软,又加之总出门去现场观察场景好画得更真实。
谁知时成逸今日也回得早,悄无声息爬上了床,洗得香喷喷躺在她身侧。
他伸出手去搂她,老夫老妻的默契,意味分明。
他今日要行房事。
于素君躲了一下。白日忙成狗,还不累吗?哪有闲心搞这些?
她闭着眼跟时成逸说,“我打算到了铁马城给你纳房妾侍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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