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但哭声持续不断,大胖孙女哭得越来越大声,越来越凄惨,孙伯民哪里顾得上干活,急匆匆地顺着声音寻找。 也怪衙门后院实在太大了,兜兜转转,转转兜兜,寻啊寻啊,哭声越来越近。 前一刻还心疼孙女哭的凄惨,后一刻见到孙山,立即把孙女忘记。 老远就激动地大声喊:“山子,阿爹的山子,阿爹好挂住你。” 孙山听到无比熟悉的声音,立即甩下云姐儿的小肥手。转过身,映入眼帘的便是孙伯民。 远远地看过去,花白的头发,身子稍微佝偻,孙山心一阵悸动。 加快脚步,往前一跑,在离孙伯民一米远定定地站住,之后跪了下来。 眼眶红红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激动地大喊:“阿爹,你来了。” 孙伯民快速上前一步,弯下腰好,把孙山拉起来。 心疼地喊:“莫跪,地上脏。阿爹来了,阿爹来看你了。” 东摸摸,西摸摸,仔细打量着孙山,心疼地道:“瘦了,瘦了,黑了,黑了,阿爹的好山子,又瘦了,又黑了。” 孙山紧紧地握住孙伯民皱巴巴的大手,手掌上布满了茧子。 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:“阿爹,我不累。倒是你,山高水远来看我,肯定很辛苦。阿爹,你受罪了。” 孙伯民用粗壮地老手替孙山抹眼泪,自个却泪已成河。 连连摇头说:“阿爹不累,阿爹没受罪,阿爹能见到你,阿爹很欢喜。” 孙伯民看到孙山一身粗衣粗布,追着问:“山子,怎么穿成这样?” 孙山为了装逼,读书时期一般都穿长衫,考取功名后,更是穿“功名服”。 现在做了官了,倒是一身“农民头”打扮。 孙伯民见到如此“落魄”的孙山,更是心急又心疼了。 孙山摇了摇头:“阿爹,我去巡视,要落田,穿这样方便。是我自个要穿的,莫要担心。” 害怕孙伯民胡思乱想,孙山赶紧解释。 果然孙伯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,连连点头:“原来如此,好,好,我儿果然一心为民,是个好父母官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