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大脑中繁杂的线仿佛即将理出眉目,谢宁不可置信地道:“这可能吗……” 胡文翰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,“十分有这可能,我们这位安阳公主,若是男子皇位之上便不会有我们这位陛下什么事,满朝文武都明白,杨家军翻案之时便是太子稳坐龙椅之日。” “这是乾元帝能留给他为数不多的声明,也是积攒人心的手段。” 胡文翰道:“大人,既然敌手已经发难,夫人的真是身世便瞒不了多久,为安全计……” “先叫她来我家里待产,不管是刑部大理寺,除非宗正寺下令,朝中没有任何刑案衙门能在武城王府没有行差踏错的时候,有胆量搜查我的府中。” 赵斌起身道:“发生如此大的事,东宫必然召见,谢宁事不宜迟,你现在就带弟妹和登登,住到我家里去。” “哦,对了,那个梁家女也一同过来!” 当朝驸马自个妹夫竟是杨家二子杨琰。 本就患有心疾的老皇帝当晚就被气病,一干太医紧急救治,东宫太子守在床前紧张伺候,宣召谢宁进宫的时候,乾元帝依然好了很多。 之前谢宁就说过,乾元帝这病乃是心上得,最受不得距离刺激。 按照现代医学的叫法,就是最容易嘎巴死了的心衰。 紫宸殿外,太子对谢宁苦笑一声,“不如当初叫你回西北探亲好了,姑父杨琰被拿刑部,消息传到西北少不得要边军人心动荡,你恩师廖大人从前年开始,为杨家军申诉翻案的折子就从未断过,如今可真是所有事都赶到一堆了。” “殿下切勿惊慌。” 进宫路上,谢宁就已冷静下来,杨琰顶的是汾州许氏举人的身份,以远亲举人身份投靠高家,待目的达到后果断斩断一切关系,成了安阳公主的正牌男人。 依谢宁的眼光来看,二舅哥所出招数皆为绝境之下的最上乘,深恩被负,又给堂堂天下第一世家扣了好大一顶闪光的绿帽子,高家怎能不恨。 之所以一口王八气憋了几年之久,恐是怕要不出手则以,一旦出手便要许赦之死无葬身之地。 至于那个跟许赦之曾有过婚约的尤姓女子,为何几年之间未婚夫不回老家,早不来寻,晚不来寻找,偏偏老爹被人在京城当街打死了,偏要在京兆府的大堂上,当着所有人的面嚷嚷出来。 京兆府不肯管,她怎么就那么精准,能在世家往来云集的东城大街一下子挑中与太子做对家的祁王殿下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