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怎么可能!” 吴俊源扛起火铳,冲着天边飞雁就是抽绳就是一枪,可怜的肥雁盘旋而落,惊得吴大用眼珠子快掉地上,兴奋地大叫,“爹!爹这是什么!这是什么!什么东西这般厉害!” 冒烟的枪管,带着浓重的硫磺气,吴俊源吹了吹,嘿嘿笑道:“乖儿子,这是火铳,整个大宴独一把,是你谢叔叔研究出来的,厉害吧!” “厉害!” 吴大用既惦记那只飞雁又着急研究新东西,一时间着急得不知道顾那头好了,“谢叔可太厉害了,这东西、这东西能穿透甲胄吗?” “唔……那还没试过!” “哎,你个崽子别抢,万一射偏了给你心肝穿透了,谁他娘的给老子摔盆!” “叫虎子弟弟给你摔啊!”吴大用抢过来火铳爱不释手地开始研究,“这东西可真神奇,要是咱们西北军人手一个这,还怕什么蛮人胡子啊,早打的他们哭爹娘喊娘叫祖宗了!” “少他娘的吹了你!” 吴俊源一把抢回来,“还没试验甲胄能不能穿透,要真能,你大伯可就是天底下最牛的将军。”一想起,火雷的巨大杀伤力,吴俊源又自豪地道:“就算没这个,你大伯也是最厉害的武将!” “大伯是爹的哥,当然是全大宴最厉害的!” 吴大用俩眼珠子还盯在火铳枪上,“爹,我晚上到镇上花楼给你提前定位置,这冒火的厉害家伙借我玩玩呗!” “玩儿你个蛋!” “这破地儿的土窑你也敢去!”吴俊源上去照吴大用的马就是一脚,咒骂道:“你才几岁,再让我知道你往那鬼地方钻,老子打折你的腿!” 马屁股吃痛,一下窜出老远,吴大用颠簸大叫,“你又打我,逛窑子不是你带我去的吗!果然不是亲爹,不打我要不骂我,要是亲的你怎肯舍得这么对待!” 团柏谷卫所,建在一个土坡上,以石头建成的号舍,吴俊源才来就跟卫所徐校尉比武,霸占了唯一一间砖瓦小院,吴大用手杵在盆里,耗着被开水泡出臭味的大雁毛,听着他爹跟张校尉在一块吹牛,心里都要把张瘸子的祖坟骂冒烟了。 “就这般说定了,吴兄弟,三日后换防你替我顶两天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