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还是我好儿子贴心!” 谢宁老父亲的心顿时熨帖,“好儿子,你娘呢?” 登登说道:“娘在屋里陪舅妈说话。” 谁? 登登的舅妈? 安阳公主?! 谢宁心里疑虑,但安阳公主好像不太乐意见他,跟许婉说完话之后,朝他点了个头便走了。 进屋后,谢宁瞧着一桌子礼物匣子,“她来干什么?” 许婉刚出月子,身上略显丰腴,还带着淡淡的婴儿奶香,她摇摇头,“二哥,很少与我说,他与长公主是否夫妻和睦,她今天来也没说别的,只问了我从前在家的事儿,又说小北出生,她身体不适最近调养好了才来。” “吃饱了撑的!” 不知怎地,谢宁对杨琰的媳妇,安阳长公主心底本能地抵触。 再者,杨家平反翻案这个节骨眼,她大摇大摆地往他们家跑什么? “相公不喜她吗?” 许婉见谢宁脸色十分不好。 谢宁道:“以后跟她交际多防备,她送的礼物能不收尽量不收,待会叫刘成把这些东西仍到库房去!” 杨家军一案重审闹得沸沸扬扬。 一干盛怒在胸只有功名没有官职的学子,到了御史台一群老鸟跟前,乾坤挪移,辗转腾挪,那点挖空心思弄来的证据便不叫证据了,连消带打,一番组合拳下来,竟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。 结束得康勇他们出御史台的时候,都在怀疑,从前读书的仁义礼智信,都是学给谁的? 到底都是什么人在遵守世间道义? 一场声势浩大的学子游行闹事,就这么消弭无踪。 乾元帝因病辍朝,已超过两月,半月后太后生辰前夕,他被谢宁晨起一套针法扎得精神抖擞,穿上龙袍接受文武百官叩拜,就这样以焕然的面貌上朝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