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板起脸说:“你等一下就会好了,你不要乱说,说好了就真的好了。” 秋花这才慌忙改口说:“是真的好了,好了,好了,嘿嘿,我不痛了。”说着起身又说:“真仔多谢你啊,我要回去煮饭了,你今天中午到我屋里吃饭吧。” 这个小气婆还请我吃饭,哪个去她家吃一顿饭,她会在村里广播半个月。 我说:“不用了,我回屋里呷。” 秋花笑眯眯地说:“你客气啥,你嫌我屋里没有好菜招待你是不是。” 我的脑子止不住联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,下身有一些反应了,我急忙躬点身子对秋花说:“哪能呢,以后有空再到你屋里吃吧。” 秋花笑眯眯地说:“要得,我就不跟你说了,我煤灶上还在煮饭,我得赶紧回去看一下,别把饭烧了。” 我和张兰望着秋花拐着脚上坡去后,都笑起来,我下面也瞬间即逝,恢复平坦。 微风吹起张兰的秀发,露出她忧郁的脸庞,我一时间不知道跟张兰说什么了,都有一些不知所语似的相视而笑。 张兰笑得很美,美如陈酒,她浓郁的忧伤抹不去她淡然的掩饰。 我很想关心张兰,很想告诉她我喜欢她,我希望她过得好,我希望她在深夜里游荡在老樟树下叫上我陪她度过孤寂的夜晚。如果她愿意,我想做她的小情人。但是世俗的观念像一堵柏林墙,把我想对她表达的感情高高阻隔了。 “张兰嫂,我先回去了。”我起身说。 张兰急忙拉住我问道:“真仔,你刚才帮秋花化‘羊子’真的有用吗?” 我后来深入了解化羊子的法术后,我发现这是心理作用跟手法,根本不是什么治邪气。 我不可能把真相告诉张兰,因为我解释不清后会给自己带来麻烦,老子说过上智与下愚不移。 我于是笑着说:“如果是邪气,是有用的。” 张兰说:“哦。” 我问:“你不相信这个?” 张兰笑了笑,她不可能不信,因为她当年的“奶羊子”肿得很大,是我爸爸亲手帮她化好的。 张兰笑后,一脸阴郁的神色问我:“你搞迷信,是不是能见到鬼?” 我爸爸带我搞迷信入门时的第一个告诫就是,搞迷信的人要学会装神弄鬼才能在社会上混得到饭吃,但是不能让凡人见鬼,否则会遭到报应。 就在我偏头看张兰的时候,一个穷鬼睡在她身后一棵板栗树下。 我点头说:“见过。” 第(2/3)页